贝莉亚特

鼠猫||戚顾/hp/福尔摩斯/史向混邪杂食

【福艾】(中短)北极圈边缘

☞千万不要问楼主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完全是和文章没什么关系的。。。大概是蒙特利尔靠近北极圈?
☞在更中,然而我卡文了。。。

[上篇]still drive

阴暗闭塞的地下室里混乱不堪,一个胡乱地裹在一件粗糙黑罩袍里的女人被咚的一声砸在一个墙角上,然后像一只毫无生气的麻袋一样顺着墙壁滑倒在地上,另一个男人随即飞起一脚。她感觉眼前短暂地出现一团黑影,可能是一根肋骨折断了。在三个粗蠢男人的殴打之下,那个女人只是一声不吭,既不反抗,也不挣扎。
这种殴打自上个星期来每两三天就有一次。她是那种有着血雨腥风非常过去经历的女子,但那都是过去了。这次生还的希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渺茫,不过她仍在为美好的生命苦苦挣扎,试图利用那些打手的变/态的虐/待心理一再推迟刑期。
――因为总有个不断被她本能压下去却似乎强制性地一次又一次地浮上来,在思绪的周遭讽刺地无时无处不在,比所有殴打还要折磨得多的念头控制着她的理性吞噬着她的绝望。
她有可能还有一张最后的王牌。
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爱幻想了?她苦涩而不易觉察地一笑。从丢掉,不,从决定开始玩那场让她满盘皆输的游戏开始吧。
伤口拉扯的剧痛让她从短暂的昏迷中回到了现实,看着被血粘住在皮肤上的布料被一把撕开,她隐约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她无法知道这种虐/待持续了多久,心中只是盘旋着一个念头:感谢她曾胜任过dominatrix这个职业,换作任何普通女人都很可能被活活折磨而死。不过她也不可能是ordinary people 就是了。
昏昏沉沉的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再冻醒过来再被拖到灰尘弥漫的沙地上,她在心里大声嘲弄着自己的情商和天真,dominatrix竟输给 virgin 。如此灰暗的结局会被世界遗忘也算一种精神的安慰吧,她只剩下减少折磨的唯一愿望。
不,她还有件事。她恨透了那些制造情感的激素但仍逃不脱身不由己,她麻木的按着手机。“Goodbye ,Mr. Holmes .”
“aha .......”
她蓦地向声源处寻去,薄如刀裁的双唇暂时冲上了血色,她微微抿唇。
dominatrix 到底还是笑到了最后,从此她学会不到一切成为定局以后绝不轻易认输。她火速跳了起来,准确地接住了那人丢来的一把手枪。
即使在慌乱之下,艾琳也敏锐地注意到他对自己说话时灰绿的眼睛并未注视自己而是看着行/刑台西南的一侧,他在打中一个守卫后便向西南的小路奔去,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跑出了惊人的速度。她突然不恨那些激素了,一点都不恨。
黑色的军用车停在月下。“钥匙给我!”她大叫,这是她三个星期来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声音。奇迹般地,她又接住了那个飞来的小东西。
随着最后两粒子弹砰砰打在后挡风玻璃上,她把油门踩到底不敢松开,总算摆脱了追兵。这时她才感到腿酸得几乎无法移动,下/身也痛极不已。不过她仍能轻而易举地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留着那愚蠢的刀?”她斜光瞥见那把巨大而古老的弯刀,末端还沾着像血一样的玩意儿,在他手里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大而无当。
“我不想留下痕迹。”他简短地说,目光依然看向前方,继而向左。
艾琳开了大灯向左一拐,他们不久便置身于海边一个废弃的码头前。
这是他们第二次合作愉快了,她隐秘地一笑,不禁想起那些外强中干啃着中情局军饷的美国佬,智商也不见得比得自力更生的控怖分子高多少嘛。
有趣在,真是有趣。他们以世界为棋子,互相玩弄对方于股掌之间。
艾琳熄了火,但跨出车门的时候几乎痛的一下子跪倒在地。sherlock不耐烦地扫了她一眼,拎起她上了岸边的快艇,一声不吭地把她扔在舱内的床垫上。他在昏暗的光线下仍自细打量着她。“怎么回事?”从牙缝里勉强挤出一句话。
即使光线微弱仍不敢对Sherlock 的观察力掉以轻心的Irene极力掩饰着愉悦。他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愉悦只是也只能是因为他与她之间的这场战役的制空权又落到了她手中。她宛如一只银白的猫妖,在脱离了死亡之阱的阴影后迅速回复了活力与狡猾。
“轮/奸。”她声音不大却清楚而不在意般地说着,然后目光大胆地扫过他的马脸(没错我开始黑sherlock了)。它在微光下宛如一尊石雕,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你打中了几个人?”良久,他突兀地问,把Irene吓了一跳。
“两个。”
“就是那几个人,对吧?”Irene点头,sherlock显得并不高兴。
“另一个我只打伤了他的肺。我该试试那把弯刀的,虽然以暴/制/暴是庸俗的行为,不过有时还挺实用。”
“我很感激,Mr. Holmes . ”Irene 轻巧地向他滑去,继而伸出手,“手机给我?” Sherlock沉默的掏出那个本该握在某个恐/怖分子手中的手机递给她。
“你的legwork 做的令人惊叹,”Irene 的笑容更深了,“Mycroft 又一次如此正确. . . . . . ”
Sherlock并未听她说完就冷漠的出了她的房间。Irene 把脸埋在床垫里才能拼命的不让笑声爆发出来。
哦,今天真是一个值得记住的日子。她又可以开始操控这个世界了呢。

―――――――――――――――
记忆在混乱中搁浅,朦朦胧胧的让人难以分清梦境与现实。不过现在Lrene 在一片湿热中堕入了回忆。
那个尊贵的女人被她潦草地五花大/绑在床/上,Irene坐在床边的电脑桌上,身体和那人的脸约成100度角。尽管她的客户肯定看不见她的表情,Irene还是毫无必要的拼命掩饰着自己过度的关注,烦躁的盯着隔成多块的屏幕。
泳池里的水映着惨白的瓦斯灯光,打在两个男人之间显得更为诡谲。她的临时安装的摄像头中只有一个能传输声音,但即使只能勉强分辨出是谁在说话她也仿佛正亲历现场一般紧张却又极其刺激。
镜头边缘的一个人影晃动着引起了她的注意。For god sakes , 竟是Dr. Waston . 她的心倏地一沉,这个鸡肋. 看得出来Sherlock 在Moriaty 甩出Dr. Waston 之后明显陷入被动,而那种交替缠绕追逐着她的紧张与极度兴奋已是近在咫尺。她抓起桌上的手机。
" Aah ~ Irene ~ "
床/上/的女人自以为娇/媚地轻/喘/着,Irene不耐烦的出了房间,砰的一下带上了门把她晾在一边。Irene一向觉得自己还算敬业,因为毕竟没人给她买保险。但现在她得用她的工作时间处理点更重要的私事。她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拨通了Moriaty , 时间恰好。
" . . . . . . say that again , and know that if you are lying to me ,
I will find you , and I will skin you . "
Irene在满意中按断了电话,重新投入被意外打断的工作中,仿佛不曾被打断过似的。
" Well now , have you been wicked , your highness ? "
“只能算和棋而已。”Irene终止了回忆,对站在床垫边正在进行时态中的Sherlock评论道。
Sherlock不易察觉的皱皱眉。“你怎么知道的?”他说完自觉表意不明,又补充道,“你怎么知道我知道是你干的?”
“差劲的语法。”Irene奚笑道,同时顽固的想自己独自站起来,“刚到印度就只会说印度土腔的英语了?”
Sherlock仿佛被烫着似的慌忙收拾好面部表情,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冷漠的神态和公事公办的口吻。“到孟买了,下午的飞机,到多伦多,Miss. Adore. " 他掏出Irene的新身份丢给她,满面嘲讽,“如此愚蠢的名字, Mycroft 的想象力实在令人捉急。”
“应该叫Miss. Adlock。”Irene不假思索地接道。Sherlock僵在那里。
(lz脑补的Sherlock的内心:为什么老是和lock过不去啊. . . . . . The Woman真该被好好锁起来而不是去祸害天下苍生.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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